蠢笨的美人一辈子也达不到我的高度,但别的不是。那群狐媚子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害怕,不敢想象你和别人在一起。”
高延宗目光躲闪,“我知道我不该有这样僭越的占有欲,可我就是…一想到你可能会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我就心酸难受。我怕见到你的第二个男人,可我知道,我和你现在没关系了,你总会有下一个男人……”
“你确实多虑了,我现在没考虑下一个。”
“我真希望你只喜欢我,最喜欢我。或者是……榨干你的精神和体力,让你没空去别人。”
元无忧哭笑不得,“这是在外面,你也不怕一墙之隔的殿里有人听见?”
“他们都敢做出来了,还怕被我说吗?”
高延宗忽然眉眼高抬,傲慢道,“他那种窑子做派……你可是汉室正统的风陵亲王,一国之君,绝不能堕落。”
“虽说话糙理不糙,但你这也太糙了。”
高延宗忽然伸出双臂来搂她腰背,哼道,
“你要知道我不是做不到,只是不屑去做。”
“……嗯我知道,你怎么回事,对哪个男人破防了?我怎么没瞧见有比你风骚的人啊。”
高延宗幽怨道,
“你没发现最好。我允许有人比我纯情,反正他们跟我是相反的赛道,影响不到我,也比不上四哥的纯情。但绝不允许有人比我骚!”
元无忧闷声笑了。“你这胜负欲真奇怪啊。”
顿了顿,元无忧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谁了,惊讶道,“你连万郁无虞的醋都吃呀?他都惨成那样了…”
高延宗怨念道,“他分明是算计着在长街上惨遭凌虐让你看见,博你可怜呢。我可是亲眼所见,你没走多远尉迟迥父女就来了,什么都没说,就把人从乙弗亚手里提审走了。”
“那就是巧合吧,他是个愚忠愚孝的傻子,没那么多心眼儿。”
“也就你瞧他单纯,我瞧他满眼都是心机,我不懂权谋,我还不懂男人吗?”
元无忧啧声打断,“行了,别草木皆兵了。你总给我一种偷感,好像咱俩不正当,总要背着人似的。我真服你了,光明正大的吃不香,就喜欢偷吗?”
“不行。装清高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