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惊诧过后,又把面前的红衫独臂姑娘好一番打量,随后撇着嘴讥诮道:
“您就是华胥女国主啊?穿的未免也太寒酸了,扔在庶民村姑堆里,都找不出来!”
在后头抱猫的伽罗才挤进人前来,就听见有人酸丢丢的冒犯自家少主,登时斥道:“放肆!”
说着就去摸自己腰间的剑,蛮力踹开周围拥挤的人,愣是拔剑要出鞘!却被元无忧眼疾手快摁回去,并冲她使眼色制止。
俩人这番拉扯被萧卿之尽数看在眼里。
也是借坡下驴,少年世子当即转头冲那使者反驳道:“就凭女国主的气度,相貌便足矣鹤立鸡群了,大人倘若眼力不好,也别怪国主珠光难遮。”
这番话居然给那南陈使者噎住了。
说罢,萧卿之便当众不顾规矩分寸的,把住红衫姑娘的独臂,拉到一旁的无人空地。
“国主怎知安德王在此?”话刚出口,他便后知后觉地拿余光瞥见萧桐言,才不忿道,“又是她惹的事?”
元无忧随后被其他陈国使者告知,主宾武成公主早就跟齐国皇帝和安德王,进对面的阅兵楼去了。还说大下雨的,凡是有点地位的都被邀进去了,谁还在外面淋着啊。
听了这些酸话,元无忧心里有些难受。
更有那好事人群,见她垂头丧气,便打趣问:“听说华胥国主跟那北齐安德王有私情?您家情郎去跳兰陵王入阵曲了,怎么没邀请您去观赏啊?”
这话摆明了是说元无忧这位华胥国主,北齐汝南女君不过徒有虚名,连自己情郎去给别的女人跳舞,自己却连观赏的资格都没有。同时也暗讽萧家就是门外客。
这种羞辱别说元无忧,萧桐言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伽罗看了眼自家少主,见她没吭声,自己还是单手抱猫,另一手摁住剑鞘。
偏偏还有个使者拉偏架道:“欸,别这样说,听闻华胥国主跟兰陵王有婚约的,想必是看腻了兰陵王跳舞,瞧不惯东施效颦了。”
闻听此言,红衫姑娘骤然凤眸一寒。
她尚未开口说话,有个南陈使者便从随行的箱子里,拎出一盘珠光宝气之物,递给萧卿之,还道:“殿下别忘了,这可是陛下托系舟世子赠与北周风陵王的礼物。既然华胥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