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高延宗双手反捆住。”
一听这话,身穿银甲的高延宗和高长恭同时愕然抬头看向她。
高长恭大惊,“不行!我绝不会这样对他…”
她眉眼上挑,笑道,“这是闺房情趣,省得一会他爽的时候挣扎。”
抱着麻绳的高长恭红着脸,就站在三步左右看向自家弟弟,嗫嚅问:“阿冲…真会这样吗?”
高延宗为保四哥不被她戏耍,点头附和,
“我愿意。”
说罢,男子便伸出双臂,把被银白鱼鳞护腕套住的手腕递给兄长。
高长恭不理解但尊重,全程瞪大眼睛给男子把双手反捆绑于身后,想着弟弟穿着甲胄呢,不会勒得太紧而受伤。
元无忧张嘴便道:“请兰陵王出去,出了这个屋,听见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
高长恭目露惊惧,“你不会要杀他吧?按大齐律法,不可动用私刑……”
高延宗咬牙道,“劳烦兄长出去吧,我不想被人听墙角。”
既然弟弟都开口了,高长恭留在这里也是尴尬,“啊?那,我走……”
见他僵着身子地转身离开,元无忧冲他背影补道,“高长恭,我有枚珍珠簪子放你那了,你回去给我找找。”
一听珍珠簪子,高延宗便心头一紧。高长恭不明所以地应声,说这就回去找,显然是女昏君没提过簪子的用法。
但他可清楚那是怎么个恶劣的簪子。
书房清场后,眼前的红衫小女帝便顺势往桌后的将军椅上一坐。
俩人一站一坐,高延宗还身穿银白甲胄,更显人高马大,肩宽腿长。
而相较颇显娇弱的元无忧,虽伤一条胳膊,还坐着,仍是上位者压迫的姿态。
她忽然一拍身侧的扶手,冷声命令面前直挺挺站着的男子。
“跪下。”
“呵?”身穿银甲,傲然屹立的高延宗诧异地讥诮一笑,随即倔强道,
“你现在已经不是大齐国的汝南女君了,华胥储君与宗室王爷也不分尊卑上下,国主是以什么身份让小王下跪?”
元无忧愤然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脖子,逼他喘不过气来的挣扎。
“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