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了博望城最大的医馆。
医馆门口,元无忧带着几个小尾巴,簇拥着新姐夫来瞧病。高延宗忸忸怩怩的不想进门,她问他为什么不去瞧病,他又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说。
最后憋的耳朵都红了,咬牙恨齿跟她道:
“你让这帮小尾巴都回避,我跟你说。”
元无忧刚附耳过去,就听见一声惊呼:
“国主、五弟?你俩怎么在此?”
正赶上高长恭打此处路过,高延宗就更说不出来了,但话到嘴边憋不住,他就忽然在医馆门口,当着高长恭面恶心干呕。
高长恭愣了一下,不禁微眯黑眸,戏谑打趣道:“五弟,你不会是孕吐了吧?正好里面就是医馆,进去瞧瞧吧。”
高延宗被兄嫂二人拖进去一把脉,老郎中便语重心长地道:
“房事太频繁太猛了,男人刚破纯阳体那几天最虚弱,得克制啊。”
说罢,老郎中便低头写药方,还不忘掏出一盒东西来,打量了几眼高延宗低着头的俊俏脸蛋。“一日最少涂三次,或是方便就涂,两日内可消肿。”
高延宗给臊的根本不敢抬头,只瓮声瓮气的点头,“多谢先生。”
元无忧终于恍然大悟。
高长恭:“……弟弟辛苦啦。”
高延宗:“心不苦,命苦。”
等兄嫂叔仨人走出医馆,看见外面的太阳时,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情。
高长恭心都要碎了,直接怼了元无忧一杵子,“你怎么这么不节制啊!我就这么一个心肝弟弟,你看怀了把他难受的……来日生产又不知怎么样呢。”
元无忧都无语了,“大哥,没有那么快怀的。”
高长恭更加生气,“你犟什么嘴?他没怀你就不该善待他了吗?”
高延宗赶忙拉住高长恭的手腕,冲他摇头,
“哥你别迁怒她了,她待我已是极好。大街上别吵架……给我留点颜面行吗……”
因着没人催元无忧,只等周国那个神秘的“生死之敌”现身打上门,元无忧便可随意在边境晃悠。
出了医馆,高长恭便要送弟弟回去煎药养伤了,元无忧也乐得没有家眷拖累,能撒开膀子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