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后,就满嘴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可他总是用正经的语气说出来,加上他本就未经人事,没个意识和分寸,元无忧还是选择顺着从前的他,维持正经。
高长恭不再胡闹后,元无忧就认真的拿刀剔开他血肉粘连的外裤。
彼时,高长恭的犊鼻裈掀到了大腿根,将修长直挺的双腿搭在床边,晾着白糯紧实的肌肤上,被枪口捅烂、皮肉外翻触目惊心的一处伤坑。
元无忧看的心疼,默默为他上药。
清洗伤口时,高长恭硬是咬牙不肯出声,只拿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
在元无忧撒上药粉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呜咽,“唔…媳妇!”高长恭只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姑娘,便双眸湿润,“啊嘶!媳妇儿你干嘛……不看我?”
他哪里知道,元无忧都被他这几声动静勾的馋虫满腹了,她恨不得把耳朵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