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
八月草原的夜风,吹在人身上已经有些发寒。
南旗主掀开帐帘走到前面的空地上时,
半个多时辰前刚刚来哭求他快快出兵的亲兵队长日阿西,
此刻正被倒吊在两根马槊架起的横杆上。
粗硬的牛皮绳深深勒进他脚踝,整张脸因为吊的久了,憋得通红。
看见南旗主从帅帐里走了出来,亲兵队长日阿西哭嚎的声音立刻大了起来:
\"旗主王爷!\"日阿西的哭喊声从贴近地面的位置传上来,听起来有些失真,“小的冤枉啊!”
“小的什么也没做,布日古德将军突然就带人把小的吊在了这里”
“小的到底犯了什么罪!”
“就算死,也让小的做个明白鬼啊”
尽管已经被吊了小半个时辰,日阿西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中气十足
南旗主解开身上披着的斗篷,丢给了旁边的侍卫。
随后把一直在手里把玩的金刀匕首拔了出来,蹲下了身子,饶有兴致的盯着日阿西。
“本王有些好奇”
“你胆子这么大,究竟是生下来就这么样”
“还是觉得,本王是个脑子不清醒的糊涂蛋,能够被你蒙骗的住,才变得胆子这么大的”
说着话的功夫,南旗主手里的匕首,在日阿西的脸上轻轻的滑动着
感受着刀尖传来的寒意,日阿西只觉得下半身一阵抑制不住的尿意
他立刻对着南旗主换上了一副笑脸,磕磕绊绊的说道:“王王爷说哪里话这是”
“小的,小的怎么敢骗您”
南旗主脸上的笑意更胜了:“哪里话?”
“车臣部的话啊!”
“你忘了?我是车臣部的南旗主啊”
饶是日阿西也算脑子转的快的,也被南旗主这个回答说的当场宕机。
眼见着日阿西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南旗主脸上笑意不减,手里的金刀匕首却是立了起来,对准日阿西的左边脸颊猛地扎了进去。
血
瞬间从日阿西的脸上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过了他的眼角,最后沿着头发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