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下我,没有说话。
赖樱花急忙回答道:肆瞳,那怎么行?!这股子的份额可是家主亲自定的。
说着话,她扭过头,迟疑地对着戚俊臣说道:要不,还是按老幺的来吧。
戚俊臣把盯着我的怪异眼神收了回去,思忖片刻,转而看向谭老幺问道:按照你的计划,所有的河段都出手以后,我们就完全退出了吗?!
怎么会?!谭老幺的嘴角微微一勾,露出来一个邪魅的笑容,跟着说道:所有河段都出手以后,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跟我们无关了,就算有事,也是他们的事。
但是——。谭老幺卖了一个关子,他扭头看了看蜷缩在柜子里的王勇,这才继续说道:从一开始,除了采沙工人以外,我就不准他们自己带人进场,为的是避免出现多方势力在这里面胡乱搅合,坏了我们的事。
这样一来,整个河段的安全都是我们负责的。他们要想安安全全地把金子带出去,就少不了要用我们的人押送;他们之间要是发生了什么矛盾,自然要找我们的人调解;他们要想安安心心地淘金,就离不开我们的人报信!当然,这些都是要收钱的。
听到这里,戚俊臣的脸色稍显缓和了一些,继续追问道:就这个吗?!
当然不止!谭老幺笑着说道:这只不过是一个顺搭的小生意。
哦?!戚俊臣被谭老幺的话提起了兴致,他抬手把手里剑插进了拐杖里,饶有兴趣地盯着谭老幺问道: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大生意不成?!
随着长剑入鞘的“哐”声响起,王勇紧绷如弓弦的脊背瞬间松弛了下来,他的身子一软,整个人“咚”地一下栽进了柜子里。
我们不由把视线齐刷刷投向了他。
当众人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他时,王勇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就像只被踩住尾巴的老鼠般弹了起来,整个被反绑着手脚的身子拼命地扭动着,挣扎坐了起来,咧着嘴朝着戚俊臣讨好般地笑了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戚俊臣只是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双眼继续望向了谭老幺。
谭老幺笑了笑,继续说道:刚才提到的小生意,必须要用到戚老板的人,所以,产生的收益参与分红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下面说到的这两桩生意却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