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下。尽管摸着干燥了许多,可心里始终感觉有些别扭。
我朝着张旭东的墓碑深深看了两眼,然后转过身,脚步有些沉重地朝着墓地外走去。
张先云被人杀了,虽然我没能看清楚是谁,但我一定见过这个人。我心里默默地想着:他身上的包里也不知道装了多少金子,最终还是被老道给抢走了。有些奇怪的是,今天最后冒出来的只有两拨人,好像没有看到那些穿得破破烂烂的家伙,武正道呢?!武正道怎么没有来呢?!
这次张先云那个包里的金子可是比我头次从县政府大院里拿出来的多多了。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回家的路上,我在城外碰到了几拨打着手电筒,拿着棍棒的队伍,在城外的树林、沟渠边仔细地搜寻着什么。他们不是警察,看样子,东子的悬赏还是刺激了很多人。
已经凌晨四点钟了,我悄悄钻回屋,把带血的衣服藏了起来,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跑到厕所里,把全身上下用冷水清洗了一遍。
冬日水管里的水很冷,我的心也很冷。
我把“枣影藏锋”又清洗了一遍,一边洗,脑子里一边思忖着:血?!为什么一定要见血呢?!不过傅文静有句话说的很对,如果我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这些人要对付我,实在是太容易了!
全身发着抖钻进了被窝后,我实在是控制不住瞌睡了,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咚咚咚”,第二天一大早,我都感觉我还没有睡熟,房门就响了起来。
谁啊?!我睡眼朦胧地爬起来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何哥站在门口,皱着眉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忧虑,看着我低声问道:肆儿,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了?!哥。我挠了挠脑袋,朝饭厅一看,老妈坐在饭桌旁,正阴沉着脸,双眼直直地瞪着我。我连忙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一丝尴尬。
进去说话。何哥说着话,就走进了我屋,紧紧盯着我问道:昨天的花红是东子放的?!
“嗯。”我刚点了点头,心头就微微一动,略略有些激动地问道:找到人了吗?!
人没有找到。何哥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但是那些造假烟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