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道:没有,就是好久没有碰到你一起去上自习了,有些吃惊。
“呵呵呵”。东子攀在我肩膀上的手,重重地拍了我两下,声音极为有力地说道:我也是,走吧——!
说完话,他把攀在我肩膀上的胳膊收了回去,顺手把挎在肩膀上的书包朝上提了提,步伐坚定,快步朝着教室走去。
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瞅了瞅他肩膀上挎着的书包。这是一个旧书包,在我的印象中,已经有一两年没有看到他背过了。
从这一天起,东子变了,过去的那个吊儿郎当的东子又回来了。最高兴的当然还是王晓红,和我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更多的是交流一些练功的心得和日常杂事。他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过金子的事,更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那天晚上发生在“水鬼荡”的事情,我也很默契地没有说过我当时就在现场。
“水鬼荡”里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但是清江河里有金子的传言却开始在l县悄悄蔓延。人们私下里都在悄悄的议论这河里到底有没有金子。更有甚者,已经悄悄地开始在河里寻找起了金子的踪迹。
县水利局因此加大了打击非法采沙的力度,为了及时发现和制止相关行为,基本上每隔上几天,就会派一艘执法铁驳船沿着清江河l县的河段巡游一趟。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大概摸清了水利局执法船的作息时间,仍然有人专门避开那个时间段,在河里执着地寻找着。只不过,暂时没有听说有什么老百姓发现或者找到了金子。
一时间,整个l县县城人心浮动,似乎正涌动着一股暗流,推动着事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着。
很难得,在这种情况下,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仍然显得很平静,没有人来打扰我,让我顺顺利利地参加完了期末考试。
1991年2月5日,正式放寒假了。
也就是在这一天,不但二姐从c城师范大学放假回到了家,而且我还得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罗勇军调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