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会我们,他只是送了宁文富两步,便返身回去了。
我们一起转身朝着岸上走去,还没上岸,就发现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几拨穿着不同的人,默默地望着河滩里的情况。
他们人不多,一拨也就三四个人,几拨人加在一起十来个人穿着不同,神色各异,却都紧紧盯着河滩,静静地站在那里,仿若一幅无声的画,沉默着。
我们顿时愣了一下,不由停下了脚步,疑惑地朝着岸上的人群望去。
终于在这些人中,我看到了一个熟人,悲云,长了头发的悲云和尚站在一拨人中间,正饶有兴致地望着河滩。
看到我们过来了,那几拨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跟着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悲云和尚那拨人是最后离开的,离开前,他瞟了我两眼,然后朝着河滩地方再次望了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临走前,他似乎朝着河滩的方向冷笑了一下,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很快,我们听到河岸上似乎有几辆汽车先后发动起来,跟着轰鸣着离开了现场。
宁文富扭头对着我们笑着说道:没想到,这躲着看热闹的人还不少啊?!
宁叔叔。东子好奇地问道:你真的打算请那个道士做法事吗?!
宁文富笑道:法事就不用了,我另有其他打算。
另有其他打算?!我瞟了一眼东子,心中暗暗猜测着:他会不会是想让老道帮他找“金窝子”啊?!老道吹嘘的堪舆之术听起来很厉害,到底能找到“金窝子”吗?!
返程的时候,我坐在车上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情,总共7个河段,我现在居然已经跑了5个。除了傅文静和悲云和尚的河段,其他的我都去过了。想起曲小姐说的话,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隐隐有种上当的感觉。
武志成让我跟他去看沙场,结果顺便跑了宁文富的沙场。曲小姐用“散仙”撒以安给我带信为由,把我弄到了她的沙场。这次,东子又非让我陪着,莫名其妙到了张先云的沙场。
接下来,傅文静和悲云和尚不会再玩什么手段把我弄过去吧?!我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不过,自从去张先云的5号河段看了老道做法以后,接下来的一周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