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不停地朝着“水鬼荡”里张望,几乎没有什么人说话。
再看对岸,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如今已所剩无几,大概是因为这 “水鬼荡” 一直没什么动静,大家看得厌烦了,便陆续地离开了。
有意思的是,东子又来了,此刻爬上了对岸的一棵大树,坐在粗壮的枝丫上,望着“水鬼荡”。似乎是看到了对岸的我,他使劲朝我挥了挥手。
不只是东子,宁文富也在,他就在东子爬上的那棵大树下站着,似乎极为悠闲地抽着烟,时不时朝水里看上两眼。
我的眉头一皱,又想起了东子的事,这事到底要不要答应他?!
看到我抱着东西走了过来,坐在一旁的那些警察和民兵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歪头找了找,终于在“水鬼荡”凸弯的前方找到了陈建波他们。
钱进、何哥和老村长陈振国都在,几个人都是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焦急,像几尊雕塑般蹲在一旁,眼睛死死地盯着“水鬼荡”里,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钱局,陈爷爷,哥,陈哥。我连忙挨个招呼道。
看到我抱着东西走了过去,几个人都缓缓站了起来,满脸疑惑地望着我手里的东西,钱进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诧异问道:你来干什么?!
哦。我赶忙解释道:我是来找陈哥还衣服的。
随后,我看向陈建波,一脸感激地说道:陈哥,头次借你的衣服还给你,这些东西是我妈让我带给你的,感谢你头次救了我。
陈建波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憨厚的笑容:都是自己兄弟,这么客气干什么。
说着,他倒也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地把东西接了过去,随手放在了一旁。
我好奇地朝“水鬼荡”里望了两眼,只见四周的水面上,仍然错落有致地放着十几只鸭子,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只,时不时叫上几声。它们身上都绑着长长的尼龙绳,尼龙绳的另一端紧紧地拴在岸边大树的根部。
看着这番景象,我忍不住问道:还是没动静吗?
陈建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苦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里满是无奈,缓缓说道:两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老村长陈振国在一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