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看起来痕迹非常新,应该也就是近两天的事情。
我好奇地朝里瞅了瞅,暗自想道:难道袁姓老人又进去过吗?!
想起墓碑上“龚子明”的名字,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伸手扒开灌木丛就钻了进去。
清晨的雾气如轻纱般弥漫,仍未散尽。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树林中,竟感到丝丝寒意袭来。
我估摸着“龚子明”墓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前行着,脚下的裤脚接触到地面的杂灌很快就湿了,扒拉枝叶的双手也是沾满了露水。
还没走到那棵大树跟前,我耳朵里就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鼾声,如同风中的口哨,忽高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