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三口说说话,你一个管家在这掺和什么?”
“有没有点自知之明?”
“好了,阿良这话也没错。”上官立德咳了两声,出声阻止:“你这么大的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总要有个数。”
“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上官泓轻嗤一声,拉着椅子坐到了荼九身边:“不就是关心我这母亲一句,这不是为人子的孝道吗?”
“怎么就不该说了?”
“你回来到底是干什么的?”上官立德不耐烦的瞪他:“嫌我死的太慢了,来给我提前送终的?!”
上官泓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我回来是怕你被你的好管家忽悠着折腾死,病了不去看医生,学人家冲喜,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知道什么?”上官立德一时气恼,又有些咳喘,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你当我、没看大夫?咳咳……”
“吃了一两个月的药也未曾见效,咳咳,反而荼九一进门,我今日便好了许多,咳,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法子,自然是有用的!”
上官泓翻了个白眼,对于这种所谓的来自于老祖宗的封建陋习不屑一顾:“行了,别一口气喘不上来再厥过去,我从圣玛丽医院请了个医生过来,让他给你检查一下。”
“谁让你找那些洋医生的?”上官立德顿时沉下脸:“我不要他们看,那些蛮夷就会拿刀切来切去,那哪是治病,那是生怕我死的不够体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