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体没有不适……”
云奚冷不丁的沉下脸:“那便同我解释解释,那师茹新之事。”
“阿爹怎么会知道!”
乍一听闻这个名字,荼九不由失声惊呼,还以为昨夜之事被那贼人宣扬了出去。
好在他立刻反应过来,阿爹问的是师茹新,应当是自己报复的谋划被知道了。
他不由涨红了脸,还想分辩:“阿爹,是那女子先骂我的!”
“她说你当街纵马,险些害了一个孩童。”云奚不由皱了皱眉:“难道冤枉你了?”
他虽喜这少年姿容,也知其任性纨绔,但倘若对方是个以践踏孩童为乐的家伙,那他的这点喜欢,可就如冰消雪释,再也不见了。
“她当然冤枉我了!”荼九咬了咬牙,恼怒的争辩:“当时我已经看好了距离高度,确认雷云能从那孩子头顶上跳过去才没停马的!”
“以我的马术,这点障碍根本不成问题,反倒是她突然冲出来,那么大一团杵在那,才叫我差点失误,险些人仰马翻呢……”
见少年有些委屈的模样,云奚不由思索,确实未曾听闻这小少爷曾纵马伤人。
虽然他平日里爱闹市纵马,但还真的至今没有伤过一人。
“果真?”
听了这声疑问,荼九忍不住轻哼一声:“阿爹信我还是信旁人?!”
“自然信你……”
云奚虽觉得少年使小性子的模样有些可爱,但仍旧板着脸,冷声询问:“此事便算你心中有数,我再问你,昨夜我审了你那些狐朋狗友,他们说你夜间翻墙入户,是打算同那师茹新……”
“阿爹——”
荼九忙抱住男人的胳膊,嘟嘟囔囔的撒娇:“那是我一时糊涂,受了旁人蛊惑,我不是没那么做吗?”
“阿爹,阿爹,别生气好不好——”
云奚很是享受了一会少年的软语相求,才冷哼一声,无情且严厉的道:“从明日开始,你就待在府中同我习武,哪里也不准去!”
免得这小少爷又跑出去找‘富商’的麻烦,再真的撞破什么,岂非让他头疼。
与其到时候纠结是杀还是留,倒不如现在看好对方,等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