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他就像是掐在了木桩上似的,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不说了不说了……”科尔曼纵容的笑了笑,神情懒散,像只餍足的狮子:“亲爱的,小心手。”
荼九泄气的撒开手,本想踹他下床,奈何却实在有心无力。
他暗自恼怒了片刻,把这笔账记在了利奥那群贵族的身上。
昨晚那几人根本就是得到了科尔曼的指使,故意来灌自己的酒,好给这个男人制造机会。
科尔曼揽着青年细腻纤瘦的腰肢,目光瞥见床头小柜上的药瓶,满意的给安娜记了一功。
只凭这东西,就算他亲爱的国王以后想要对教廷下手,自己也会极力保证对方的性命。
“滚开!”
荼九气恼过后,终于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不太雅观。
他推了男人一把,试图挪下床:“夜里负责守卫的侍从呢?你用什么借口打发他们的?”
科尔曼默然片刻,轻咳一声:“我没找借口。”
荼九的身影顿了顿,他强撑着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守在门边的侍从脸色通红,深深的垂着脑袋,连眼都不敢抬。
“砰!”
国王的房门重重合上,随后房间里便响起了一声怒吼。
“科尔曼!”
侍从略略抬头,不自觉的把注意力放在了房间里。
里面先是响起国王的斥责,然后是男人麻利的认错,接着是东西被扔到地上的碰撞声,再接着,动静越来越小,直到几声闷哼和软弱无力的斥责响起,侍从才忙不迭的挪了挪脚,让自己尽量离房间远一点。
但国王没开口,他依旧得守着门——就算他非常非常的想离开。
窗外阳光璀璨,一双燕子展翅高飞,相携远去。
……
“接下来呢,安娜祖母?”
粉雕玉琢的女孩伏在老人膝头,乌溜溜的眼眸中满是好奇:
“纳尔国王年轻时候的故事我已经知道啦,他和他的护卫长成为了第一对光明正大的同性情侣,但是后来呢?他们举行了婚礼吗?”
“当然。”
头发雪白的老妇人抚摸着她的脑袋,笑意温柔:“他们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