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句话。
“这么说来,如果赵文斌想要单独约见荼九,您觉得他会毫无防备的答应下来,并且不做任何准备的去赴约吗?”
沈云岫想起自己听到的消息,在男人锐利的目光中沉默了下来。
半晌,她垂下眼帘,避开了对方的目光:“赵文斌是主席,他发了话,小九哪里好推辞……”
丰江冉注视着她良久,沈云岫却无动于衷,显然是不会说出半句对荼九不利的话。
他放下手里的笔,平静的道:“谢谢沈老师的配合,麻烦请下一位老师进来。”
秀丽的女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匆匆起身走向门口。
她身后的丰江冉无声轻叹,看来赵文斌非常不得人心这一点,也在荼九的算计之中。
以至于面对可能会对荼九不利的问题时,几个重要成员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偏向荼九的回答。
现在,整个书画协会的重要成员,就只剩下一人没有得到他的问询。
如果这个人依旧和前几人一样作答,那么他今天的来访,就等于功亏一篑。
他没报希望的翻开笔记本上的一页,月鸣市书画协会常务理事,宁致远。
“丰队长。”
俊雅斯文的男人走进画室,礼貌颔首:“久仰大名。”
“请坐,宁老师。”丰江冉指了指面前的座位:“没想到宁老师竟然知道我?”
“丰队长这几年在月鸣市破案如神,堪称家喻户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宁致远温和的笑了笑,轻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半框眼镜:“这次丰队长上门,是因为昨天的案子吗?”
丰江冉点了点头,并不在意对方的反客为主:“看来各位的消息都很灵通,不仅知道这件事,对于案子的细节也知道不少,而且在面对我的问题时,都有志一同的选择了类似的回答。”
“我觉得这是正常的。”宁致远的笑温和浅淡的像是一个面具:“无论是谁,在荼九和赵文斌之间,都会选择荼九,这属于人之常情。”
“你所谓的常情是在妨碍办案。”丰江冉翻过一页笔记,平静的道:“无论赵文斌生前如何,他既然死于非命,我就有义务还给他一个真相,而不是因为他的品行而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