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扯了扯唇角:“刚才谢谢你了。”
他着实没想到猪头会冲上来帮忙,而且也确实帮他解了围,心里倒真有几分感激。
不论这只狗是真的变聪明了,还是被什么附身了,现在看来,总归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
傅清淮没想到会得到对方的道谢,一时还有些无措。
“呜嗷?”
‘你没事吧?’
他担忧的看着对方的脸色,忍不住抬起爪子按在荼九的膝盖上:“汪汪汪……”
‘你不会这么脆弱吧?拿出你带我去绝育的那个恶毒劲来,还是那样的你比较讨喜!’
“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荼九苍白的笑了笑,挪开膝盖上的狗爪子,起身叹了口气:“姑且当你是在安慰我吧。”
他拖着脚步走到沙发旁边坐下,随手扯出衣服里的胸贴扔到地上。
傅清淮跟随的脚步顿了顿,忍不住抬头盯了两眼对方的胸口。
嗯……
和他之前看到的一样平。
但他已经没了先前觉得被欺骗时的愤怒,兴许是已经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二十五年来,自己的第一次动心,有八成可能给了一个男人。
沙发上的青年躬着脊背,姿态颓然。
沉寂片刻后,他忽然拉开了茶几抽屉,拿出了一包烟,动作熟练的磕出一根,含进红唇之间。
‘咔哒’
微弱的火苗在那张毫无波澜的姝色脸庞上镀了一层暖意,青年垂下头,纤细的女士烟凑近火苗,脊椎弯出一道蝴蝶般美丽而脆弱的弧度。
“呼……”
缥缈的雾气恋恋不舍的在红唇边纠缠,最终还是消逝在透明的时间里。
荼九的手指松散的夹着烟,抱膝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目光怔然的追寻着窗外昏黄的圆月。
这个穿着墨绿旗袍,姿态颓败的人,就好像一张老照片中的剪影,仿佛永远被留过去的时光里一般。
傅清淮看的呆怔住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关切的靠近过去:“嗷?”
‘真伤心啦?’
“汪呜~”
‘要不本大总裁献个身,让你抱抱?’
‘虽然你这个人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