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模样。
“你……”
“你什么?!”荼九昂起下巴,嘲讽的笑了笑:“小蠢货,朕建议你快些去给那个大蠢货送些草纸,免得你英明神武的陛下无纸可用,困在茅厕里贻笑天下!”
“你!你这恶毒小人!”
杜小虎顿时也惊慌起来,忍不住骂了他一句,急慌慌找了一沓草纸,的去寻自家陛下去了。
文德宫中,那绝艳的暴君轻笑出声,继而朗声而笑,从未有过的放肆欢欣。
……
钟应栩跑了几十趟茅厕,歇了一天才缓过劲来,气势汹汹的来找那个恶作剧的青年算账。
士可杀不可辱,自己名声扫地,小九必须要付出代价!
必须得给他也下点巴豆!
等等……
他脚步顿了顿,反驳了这个想法。
不行,小九身子弱,恐怕受不住巴豆的药劲。
那就罚他,罚他……
荼九靠在门边,看着外面神色纠结的男人,不由扬眉:“姓钟的蠢货,你想什么呢?”
脸色这么精彩,傻得可笑,莫非把脑子也忘茅坑里了?
“小九!”
钟应栩气恼的走过来,垂头逼视着青年的眼眸:“我今天非得罚你,免得你无法无天,什么事都敢做!”
“罚我?”
荼九好笑的仰头,略直起身,贴近了对方的面颊:“陛下要怎么罚臣?”
温热的气息拂在面上,钟应栩不禁红了脸,一个后仰避开了他,险些跌倒:“说,说话就说话!干嘛靠,靠这么近!!”
见他这么慌张,荼九不由笑骂一声:“怂货!”
“作甚骂我!”
钟应栩不服气的梗了梗脖子:“你过来说,朕这次保证不躲!”
荼九便忍不住了垂了眼,羞恼的啐他:“美得你!”
青年面晕红霞,艳丽不可方物,语调轻快,略带了娇软,钟应栩被他骂得有些头晕,不由动了动脚,靠近了一步:“小九……”
“干嘛!”
荼九定定的站在原地,嘴上虽没个好气,却不曾躲避他的靠近,任由男人的体温贴近身侧,只是攥紧了手掌,忐忑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