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没忘记卢参将之前的叮嘱,虽然陛下并没有说什么,但他总觉得张参将有些奇怪。
反正在这里找不到陛下,与其跟守卫耗着,倒不如去别的地方找找。
看着小兵慌张离开的身影,张衡倏然冷下了脸。
……
“陛下!陛下!”
卢易深拦住气喘吁吁的小兵,连忙嘘了两声:“别打扰陛下。”
“我有急事!”
杜小虎急喘了两声,高声道:“陛下,废帝出事了!”
远处的身影动了动,踉跄着起身奔了过来:“小九怎么了?!”
“他在雨里淋了一天一夜,整个人都烧糊涂了!”
杜小虎急声道:“温度怎么也退不下去,再烧下去就烧成人干了!”
……
“陛下!陛下!”老大夫被男人驾着,脚不沾地的飘进了一座宫苑:“老夫年纪大了,您可悠着点提!”
“陆伯,没时间开玩笑了。”
钟应栩脸色枯槁,嘴唇开裂,看起来简直像是病入膏肓一般。
陆老大夫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床边站稳:“老夫可不想救这家伙……”
他打眼瞥了床上的青年一眼,忽而皱紧了眉:“再烧下去,不傻也死了。”
“陆伯。”钟应栩哀求的望着他:“求求你了,太医根本没办法!”
“太医都没办法,老夫又能怎么样?”老军医皱着眉,与他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罢了,医者仁心,医者仁心!”
他气势汹汹的往床边一坐,看着不像是为人诊脉,倒像是杀人灭口。
“这脉象……”
老军医诊脉的手顿了顿,面色凝重:“是鱼翔脉啊……”
“三阴寒极,阳亡于外,心气已衰,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陆伯!”
眼见男人面色枯槁,陆老大夫叹了口气:“太医是这么说的?”
钟应栩松了口气,连忙点头,知道对方会这么说话,就是有办法:“陆伯,劳您救救他!”
“也不是没有办法。”老人凝视着他面上的神情,淡淡的道:“他病得其实不算很重,只是心脉衰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