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夹在这儿人就跑没影儿。”
“昨晚上除了韩律之外,另外跟陈佐奕起冲突的那伙人,带头茬架的那小子被逮到了,在街上跟人接头,被派出所扣下之后上报缉毒处理呢。”江陌撇嘴把这甩飞了笔尖儿勉强落在纸面上的整理捞回手里,顺带着扫了两眼肖乐天盘问韩律的大略情形,“刚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温晨出去,应该就是这事儿。隔壁盯的人估计一时半会儿交不到咱们手里,黄组得在那儿抽空审几句。”
“他手里过问的纠纷人员基本没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单纯是扰乱秩序的一把好手,动真格的时候脑袋都缩在王八壳里……先不等他,黄星骏跟温晨这俩火药桶撞一块儿,保不齐得呛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今晚上把你们几个捞过来,主要是大概搂一搂这一半天探到的底。”
顾形扬头靠向椅背,抓瞎地揪住祝思来的白大褂,不撒手地薅着那位端着一杯速溶咖啡优雅地把屁股垫在墙边窗旁暖气片上面的主任法医,“老高刚说了,三天定性,五天定向,挖心案要是再像三年前那么撂在半道不了了之,我这身儿衣服也穿不下去……师弟啊,你哥哥都快喝西北风了,尸检报告啥时候能交到我手里?”
“尸体拉回来就在解剖送检,你使唤我倒是没多大问题,外伤、脏器、病变这些现在就等着小罗整理,但毒物药物检测催我没用,你有本事去催实验室的机器。”
祝思来放下喝得油香腻人的咖啡,慢条斯理地把被顾形攥得皱巴巴的大褂衣脚平整扽齐,托扶着镜框乜了眼顾形黑眼圈儿垮大的那张脸,沉声叹了口气:“特意来找你就是先给你送一个定心……目前大概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跟现场给出的推断差不多,陈佐奕也是在口服少量药物控制行动,再针孔注射大量镇静之后,被凶手当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施害的手法与之前的挖心案基本一致……不过小罗发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情况,尸体四肢和躯干上虽然都分别发现了在死亡前后被搬运过的磕碰痕迹,但尸斑却没有明显的二次沉积。”
顾形仰着脖子先没动弹,使劲儿把眼睛揉成兔子才“腾”地从座位上弹起,“死后的磕碰伤很可能有伪造的嫌疑?”
“根据现在初步的尸检结果来看,基本能够明确的是,你们白天在山前酒吧调取的那个拍摄到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