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失踪了,怎么也说不太过去……”黄星骏撇了猛吸几口就快烧到滤嘴的烟头,闷闷地叹了口气:“那几个小孩儿有什么发现没有?”
“据说好像是跟曹晏玩儿不到一起去。有一个小男孩倒是说看见曹晏小姐姐下楼坐在楼门口附近,不过她好像拿着书在学习,还嫌他们叽叽喳喳的很烦,小来小去地对吵了几句就分开没见了。再后来就是曹晏父母在午饭时间下楼找人,却发现曹晏丢失的电话手表,在附近和曹晏常去的地点寻找未果,选择报案失踪。小男孩的家长还担心孩子跟这事儿有牵扯,一直在拦着,后来还是小男孩儿趴在他们家窗台上跟我说的。”
穿堂的冷风一动,虚掩在黄星骏身后的门板就“吱呀”一声掀开了大半。
小客厅里的胡旭王浩正尴尬地撑着膝盖,呆愣地面对着耷拉脑袋一言不发的曹晏父亲,端着几无收获的记录本,不知所措得快咧嘴哭出来。
江陌有点儿不合时宜地想笑,摸了摸鼻尖儿才勉强忍住,清了下嗓子,压低了声音踩着台阶上前几步:“怎么聊成这样了?”
“我哪知道怎么了……问问话两口子自己吵起来了。估么着上午孩子从家跑出去就是因为他俩吵架。一个赖媳妇儿照顾孩子照顾不好,小小年纪检查出抑郁症;一个赖男人什么都不管还埋怨孩子生病花钱——”
黄星骏刻意地瞥了眼屋里垂头丧气呆坐无声的男人,念叨着这点儿零碎的推脱说辞就烦得牙根儿疼,抬脚一踹把门带上,“咔嚓咔嚓”地又点了根烟续上:“屋里那个当妈的已经捏着电话手表哭得快抽抽了,我不好劝,你进去看看能问出点儿什么有用的没有。比如孩子最近有没有什么行动上的异常,常去的地方还有没有其他疏漏的关键地点没有找过,有没有离家出走的征兆什么的……而且你刚提到的,因为失踪得太过安静,还要考虑有熟人作案的可能……我这刚因为先前说话嘴臭的事儿让你师父好一顿骂,要不是最近缺人手,我这会儿关小黑屋里停职写检查都保不齐。你出面也能稳妥点。”
重案三组组长当着投诉其言语不当造成二次伤害的受害者本人及其家属的面,被刑侦支队正副队长一唱一和骂得气壮山河的事儿,十有八九会成为刑侦支队——乃至整个市局上下,新一年茶余饭后绝不会被放过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