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补偿标准是莘宁东路那片儿学区房的标准,但今天社区这边下来的正式文件跟原来夜市街那儿差了挺多钱,基本上从早上吵到了现在,雨夹雪也没耽误,一批一批地来。闹得倒不算太厉害,也没动粗什么的,就是这一扎堆,附近也就基本没什么人注意到孩子跑来跑去的事儿……社区那边暂时没什么具有参考价值的监控,不过以防万一也仔细翻了翻。”
江陌倒腾出手机翻拍的视频递过去,大概比划了两个方位:“安南社区这儿也是快拆迁,本来老小区就没什么监控,目前只有东西门进出收停车费的那两个监控还开着,我暂且翻了三天的停车记录,没有发现小区内有陌生车辆进出……而且走失的女孩曹晏,已经是懂事的年纪了,如果是在小区内被人强硬拖走,不太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所以单就光天化日之下失踪这个事儿,我个人更倾向于她主动脱离安南社区这个几乎敞开式的活动范围,或者,诱导她离开这里的可疑人员很可能是跟她有过交集来往的熟脸。”
黄星骏仔细审视着倍速翻录的监控视频,没急着应声,眯起眼睛分神想了一下:“发现曹晏电话手表掉落的位点附近不是有两台私家车?联系到车主了吗?”
“其中一台老式桑塔纳没有行车记录仪。另外一台车还在联系。”江陌又无意识地搓了搓脖子上沙疼的伤口,决定搁置不管地抽了口凉气,“联系拖车不接电话,在让社区那边查登记的车主,但楼下乱七八糟的……派出所的同事催着呢。”
“闹事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警车都开到跟前了还当是摆设。”黄星骏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手把手机丢回到江陌怀里面,这会儿才顺势定睛瞧见她脖子上那三道红得扎眼的抓痕,隔空指着她的颈侧点了点:“咋搞的?上回搭伙儿抓程烨你就挨了刀子,你师父回去好悬没把我耳朵揪掉喽,这又打哪儿伤的?”
“啊……没事儿,我看有三个六七岁的孩子撑着雨伞在小区里玩儿,就琢磨着问问他们见没见过曹晏,被家长抓的。”江陌总觉得这一下挨得有点儿丢脸,不好意思地弯了下眉眼:“我没穿执勤服,估计把我当危险分子了,警惕性还挺高。问题不大,就破了个皮。”
“照理来说,就今儿居委会活动广场从早到晚的这个盛况,一个十岁的女孩就这么悄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