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翾交涉,会比母后更合适。”
“你二哥心思纯正,哪是南宫翾的对手?你别出馊主意了。”
“南宫翾不好对付,那南宫敏敏呢?她可是相当良善的姑娘,不然当年她也不会帮着梅先生劝说南宫哲,之后更是毫无怨言,一声不吭地躲去了人间界。”雪千色离了方清歌,站在雪凌寒面前郑重地道,“二哥,你可知南宫哲上琅寰山提亲时,事先根本没征得南宫敏敏的同意?想那南宫敏敏有才有貌,心气高洁,又见识过人,非一般的仙界女子可比。当年人人都说你们是金童玉女,一对璧人,谁又能想到她从未对你动过心?时隔多年,南宫翾旧事重提,你猜最不乐意的人是谁?或许你会说是你,其实不然,应该是南宫敏敏。只不过,介于她的身份,她没得选。如果你能说动她与你站在一边,无论南宫翾有多想攀亲,也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恰在这时,有执事女官前来禀报,说南宫敏敏在宫外求见。
母子三人面面相觑,各自猜度,又各自拿定主意。方清歌整整衣衫,吩咐女官将她安置在来仪馆,好生款待,待天明后再接见。一道人影闪过,南宫敏敏已现身宫门前。她谢过女官的通报,对三人行了礼,盈盈下拜:“深夜闯宫,实乃情非得已,望仙后见谅。”她光彩照人的容貌和无可挑剔的仪态让雪千色暗生嫉羡:这世间竟有比我还貌美娇媚的人!
方清歌忙快步上前,抬手搀扶:“这里是我的寝殿,南宫姑娘不必拘礼。”她引着南宫敏敏落座,亲手烹了新茶,“姑娘星夜前来,想必是有要紧事?”
“我是为凌寒上神而来。”南宫敏敏落落大方,无丝毫忸怩之态,磊落得叫雪凌寒不好意思怀疑她此来的目的。“外面的消息想必三位都已经知道了,不用我再赘述。我今天找翾翾谈了很久,得知她逼仙后逼得紧,我怕再拖下去会生事端,这才匆匆赶来,想向仙后和凌寒上神说明我的心意。”
方清歌道:“姑娘有话,但讲无妨。”
南宫敏敏转向雪凌寒,又施了一礼:“凌寒上神,你我虽是初见,但彼此的性情多少也知道一些。敏敏文不能提笔安天下,武不能上马定乾坤,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可即便是弱质女流,不堪大用,敏敏也想做个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人,绝不会做那厚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