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却有两人餐风饮露。
这二人也是镖师,一个年长,鬓角斑白,留着一撮山羊胡,眼里透着精明;一个正值青壮,生的浓眉大眼,却满脸憋屈。
其他人都吃着酒肉,唯独没有他俩的份儿。
老镖师不甚在意,从怀里取出两张冷硬的烧饼,塞给了青年。
青年抱怨道:“这还能吃么?咱们……”
可话没说完就被一旁老镖师那如刀眼神狠狠剜了一眼。
老镖师没好气地训斥道:“出来时咋说的?让你管好自己的嘴,你咋就不长记性?就贪图这一口吃的?”
青年镖师讪讪一笑,低声嘟囔了一句:“二伯,您老胆子也忒小了。”
老镖师吹胡子瞪眼:“要不是咱丁家就你一颗独苗,我才懒得带伱小子闯荡江湖。”
“啊是是是,”青年镖师满脸无奈,仿佛早已听腻了这句话,小声嘀咕道,“出来一趟,光受人欺负,别人欺负咱们也就罢了,自己人还欺负咱们。”
老镖师耳背,没听清楚,板着脸道:“你说啥?”
青年一缩脖子:“我什么都没说。”
老镖师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顺手掰下一块烧饼放进嘴里,先含上一会儿,然后细细咀嚼,但他的双眼却极为隐晦地盯着茶寮里的祖孙三人,灰眉微皱,沉声叮嘱道:“待会儿要是有什么变故,咱俩就跳江,什么都别管。”
青年镖师一愣,下意识点点头,旋即又讨好道:“二伯,我跟您商量个事儿呗,出门在外,您老别总教训我成不?”
老镖师鼻孔出气,哼哼道:“这都是行走江湖的经验,我得传给你,你再传给你儿子,兴许以后咱丁家有一天也能走出个大人物。”
闻言,青年镖师脸上的笑意却淡了不少,低着头讷讷道:“还是算了,熬到我这儿就该到头了,我想着攒下些积蓄,过两年做点小本生意,守着他娘俩儿好好过日子。”
老镖师听完没再说训斥的话,等沉默着喝完了茶水方才道:“送完这趟镖回去,兴许能赶上你家娃娃的满月酒,叫啥来着?”
青年嘿嘿笑道:“孩儿他娘说什么鹏程万里,所以就叫……”
“啊!”
突然,一声惨叫惊的众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