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惨重。
铁燕二人则是和谢王孙斗在一处。
铜驼忙起身走到船边,细一扫量,顿时一个激灵,盖因岸上有数道轻功极佳的好手紧追不落,分明是耳目眼线,也不靠近,只远远缀着。
李暮蝉闭着眼,慢条斯理地说:“按理来说,以魔教的势头,压根不用想什么奇谋诡策,只需自西向东,大可横扫中原武林。可现在,教主率众长驱直入,潜进神州腹地,看似出其不意,局势大好,实则舍本逐末,反将自己置于险境。”
他恭谨见礼,但低首的时候还不忘抬眼观察稳坐在刀光剑影中的李暮蝉,尤其是听到那句感叹,神情微变,忍不住问道:“副教主,什么糟了?”
“断网!”
早已憋了一肚子气的苗天王,此刻手持天王斩鬼刀,在凄厉刺耳的笑声中飞上江面,手中长刀挥舞,如一团闪电,大肆收割着眼前几派门人的性命,刀光急转,更将那拦江网从中一刀斩破,带出漫天火星。
拦江网一断,本是被困住的舟船齐齐挣脱束缚,随水而去。
谢王孙脸色冰冷,目泛杀机:“这笔账,我谢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李暮蝉看了他一眼:“你们怎会在此?”
船下厮杀不断,腥风血雨,船上反是平静异常。
李暮蝉也是大感无奈,如此大好局势,大好基业,竟被仇小楼一朝葬送,简直……蠢到家了。
李暮蝉重新睁开眼,脸上已没了表情,淡淡道:“你且看看江岸上。”
厮杀的几方人马也都各自撤开,叫嚣互骂,留下一片残局。
铜驼沉声笑道:“全赖教主神刀无敌,所过之处,无不望风而逃,难有一合之敌。属下则是奉命率众于水道截击各派弟子,不想遭到埋伏……如今教主身在钱塘,只待副教主及马副教主汇合,便可进击。”
“此番你们先行人马有多少?”他问。
“拦江网断了!”
“属下铜驼,为大长老座下弟子,见过副教主!”
自从当初看见谢龙腾的尸体,他们谢家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找寻凶手。
江面上还有人急呼。
铜驼垂首恭谨道:“回禀副教主,姑苏,钱塘、金陵三处的江湖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