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趴在他肩上,低头咬了一口,咬的都渗出了血,银牙染红,还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神迷离,含混喘息道:“姓李的,你要记得,这道疤,是我留下的。”
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想着争。
李暮蝉“唔”了一声,笑道:“好,我记得了!”
斗笠客睨了眼李暮蝉,转身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走!”
就连嗓音也无悲无喜,仿佛已淡漠了生死,令人发抖。
这人说走,刘妈妈忙诚惶诚恐地抱起上官小仙快步跟了上去。
“夺命剑客,荆无命?”李暮蝉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手背上的汗毛却已根根立起,后背也已被冷汗打湿,“好厉害啊。”
他擦试着肩头的血,又扶了扶腰间的刀,轻咳了几声,长呼出一口气。
只是不曾想刘妈妈忽然又掠了回来,臃肿的身体像极了一颗蹦跳的圆球,只是几闪,人已在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册。
李暮蝉有些不解,但接过一瞧,却见书里居然是一幅幅画像,而且都是美人图,千姿百态,颠倒众生,一旁还附有诸多口诀,居然就是《奼女迷魂大法》。
他会意般从怀中取出了那两本魔教的神功。
刘妈妈看都不看他一眼,取过秘籍便又飞也似的离开了。
李暮蝉收好书册,眼神已有些奇怪,凭上官金虹留下的武功,何须再练魔教法门,莫不是其中藏着什么秘密?
但他已没去细想,谁何尝没有秘密,他适才就已发现了,那《姹女迷魂大法》上的武功,居然跟《锁骨销魂天佛卷》隐有互补相生之势,之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都在这一瞬间通晓明悟。
李暮蝉笑了,他闭上眼,感受着天地间的雪落霜飞,刺骨寒风,笑容逐渐张狂起来。
而后,睁开眼大步迈入雪中,朝着和上官小仙相反的方向走去。
……
三天后。
时已入夜,寒月当空。
冷香园外,凄冷的风霜中,一家不知何时新开的豆浆铺打开门做起了生意。
自打三天前冷香园烧过一场大火,死了很多人,这里便日渐冷清,少有人来了。
而那铺子的门口却不合常理的立着一根又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