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看了看阳台下面,故作疑惑道:“真不明白!这么高你是怎么上来的。”
南造芸子诡秘一笑道:“阿芸带了梯子,下走吧!去机场接你的亲王朋友。”
余晓婉上前,笑盈盈地说:“夫君!你和姐姐走楼梯吧。”
南造芸子摇头道:“不!就让他爬楼梯。”
项楚望着梯子,知道她还在考验自己,装作胆怯地说:
“阿芸!这么高爬梯子下去,太可怕了。”
南造芸子呵斥:“大雄!你打小就是胆小鬼,长大还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项楚笑道,拉起她的手走进屋里。
南造芸子捏捏项余的小脸,笑道:
“余乡!妈妈给你带糖果回来吃。”
项余张开双手,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抱抱!”
南造芸子抱过他,开心地说:
“哟西!我儿子真乖。”
项楚和余晓婉面面相觑,感觉自己儿子最亲的是南造芸子。
此时,有人在外面按车喇叭。
南造芸子将项余还给余晓婉,急道:“大雄!快走吧!驻沪警备军司令官山川春回在外面催了。”
项楚笑道:“哟西!警备军司令官又换人了。”
他拥抱余晓婉和孩子一下,随南造芸子走出卧室。
重庆总统府,东条阴羊住所。
八点八分八秒,土肥原咸儿敲响房门。
他手捧一个金光闪闪的金壶,面带最虔诚的微笑。
藤田三郎睡眼惺忪地将门打开,不悦地说:
“土肥原君!这大清早的,你过来了干嘛?”
土肥原咸儿向他展示自己的手表,笑眯眯地说:
“藤田君!现在是八时八分八秒,一天中最吉利的时刻,本大将过来拜访东条部长,我们都会迎来好运。”
藤田三郎指着金壶,不耐烦地说:“把礼品给我吧,我给部长,你就别进去了。”
土肥原咸儿双手将金壶捧给他,郑重其事地说:
“这是秦始皇用过的金壶,里面还有仙酿,一次只可喝一小口”
藤田三郎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