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大正目中无人,霸气地说:“二位!是不是该给本侍从官让路?”
山下吉秋怒斥:“大正!你怎么能对大将阁下如此无礼?”
土肥原咸儿急道:“吉秋!他现在是大红人,不能得罪。”
高桥大正十分满意土肥原咸儿谦卑的态度,压低声音说:
“土肥原咸儿!影机关长的船会在九点靠对面码头,若是影机关被炸死,你有晋升为影机关长的可能,加油哦!”
言毕,他得瑟地摇晃着头向前走去。
“嘭!”地一声。
土肥原咸儿一脚将他踹飞,转身奔进自己的房间。
山下吉秋上前将高桥大正扶起,苦笑道:
“大正!你为什么直呼大将的名字?”
高桥大正晃了晃头,恨恨地说:
“不!我要向机关长告他的状。”
“行!随你好了。”
山下吉秋苦笑道,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他立即向项楚发出电文:
“机关长!切莫靠上海,东条阴犬要炸你的船。”
晓婉轮,舰长室。
刘正雄正在央求:“机关长!还是靠一下上海港吧,我跳上岸你们就走。”
项楚苦笑道:“老刘!若是靠上海吴淞港不上岸,南造芸子肯定起疑心。而且我们停靠吴淞港的泊位已经取消,需要重新申请。”
余晓婉好心劝道:“楚哥!要不就你就满足一下刘叔。再说咱们的船靠码头上岸怎么啦,难不成南造芸子还能吃了我们?”
项楚点头道:“行!为了老刘,咱们先回上海。”
刘正雄无比高兴地说:“谢谢二位!其实你俩不知道,风浪一大我就晕船,晕得死去活来。像现在的风浪这么大,我真怕遭罪。”
“是吗?感觉现在没风浪啊。”
余晓婉置疑道,故意地打开舷窗。
此时,电台电讯声响起。
项楚急忙抄录译出电文,递给刘正雄,苦笑道:
“老刘!吉秋来电,让我们不要靠上海,东条阴犬要炸我们的船。”
刘正雄大声怒斥:“这个东条阴犬,真不是个东西。”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