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采薇还拉着项楚听他讲述两人分离后经历的一切。
宁采薇笑道:“楚哥!老家发来找你的。”
“这手法像我师父!”
项楚点头道,急忙起床抄录,破译电文如下:
“小子!你在广州救出120名同志,值得表扬,望再接再厉!”
项楚回复收讫,将电文递给宁采薇,苦笑道:“我这师父,大半夜睡不着,就给我发什么表扬电文,真服了他。”
宁采薇看了一眼电文,笑道:“楚哥!这是你师父在牵挂你。”
项楚负气地说:“全是因为他,一脚把我踹进黄浦江,到扶桑国成了臭名昭着的山下一代目。唉!”
宁采薇若有所思地说:“等有机会,我一定要会会上海滩的余晓婉大先生。”
“你们应该见过面吧。”
项楚似是而非地说,将电文纸扔进火盆,笑道,
“赶紧睡吧!明天我陪你去中央党部上班,顺便问问夕姐,根本就没有成立国防部,她到底给我弄到哪个部门了。”
宁采薇想了想说:“国防最高会议为抗战特设军事委员会,我们中央党部脱离军事委员会重归党的系统,你嘛!好像是挂靠参谋本部少将参谋。”
“原来如此!”
项楚恍然大悟。
歌乐山中,枪声响了大半夜。
重庆日谍在一夜之间基本肃清。
翌日上午,项楚送宁采薇上班。
宋夕似乎知他要过来,已在门口等候,呵斥道:
“昨天为什么不来看看姐?”
项楚苦笑道:“昨天肃清重庆的日谍去了。”
言毕,他送上从香港买的礼品,笑盈盈地说:
“夕姐!孝敬您的。”
“快进来!”
宋夕亲热地将他拉进办公室,将门关上。
这一次她没打算放过他,主动上前拥抱。
项楚面对自己的恩人,无法拒绝这热情。
不过宋夕很快将他松开,面带红云地说:
“不错嘛!现在还知道给姐带礼物了。”
项楚笑道:“若是没有夕姐托底,我焉能扫荡香港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