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其他都没什么,”吕不闲微微一感受,叹道,“就感觉头晕目眩,腰很空……”
吕哥,能活下来就算侥天之幸了啊……
沈青云还待说,发现靳伯在旁瞪自己。
“哦哦,我来我来,”沈青云接过碗和勺,尴尬道,“多谢靳伯。”
靳伯哼哼走人。
二小一个喂一个吃,顺带还聊着。
“人确定抓,抓住了?”
“吕哥放心,前日永哥把残魂挪去归墟门那边了。”
“那就好,放在禁武司,高低是个祸患……”
“哦对了,吕哥,你的象棋魁首金牌,我帮你取了。”
“都是身外之物,棋艺方是根本。”
“吕哥说的是……再来一碗不?”
“好……”
……
又喂了小半碗粥,吕不闲沉沉睡下。
沈青云观察半个时辰……
“只听到叫了两次红莲,果然有效!”
至于另外二十三次白莲,他就当没听到。
帮靳伯收拾一番,他告辞离去,准备回家。
没走过两条街,他心里就开始打鼓。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前行十来丈,他猛转身,看到一抹衣衫遁入巷子的残影。
“跟踪我?”
却又没危机感……
沈青云皱眉,正打算外放神识,身后传来异样感。
一回头,猛变色。
“你们?!”
独孤逍遥有些难为情,却也难掩兴奋,当即行剑礼。
“居士容禀,非吾等不遵号令,而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吾等终于悟出那一招白虹贯日了!”
沈青云闻言,是一点儿震惊没有,全是无语。
我是敢说,你们是真敢悟!
“原来是勇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想了想,他微微颔首:“不错,加油,告……”
“居士且慢!”独孤逍遥忙道,“吾等此来,是想给居士演练一番,请居士指点……”
沈青云淡淡硬装。
“白虹贯日不难,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