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美妙无比,甚至盖过了悔恨与愧疚,只要一回忆起厮杀,我就感到特么的畅快哈哈哈哈!”
骑士小姐双手捂住脸颊,但嘴角却无法抑制地上扬,发出比哭还要难听的笑声:
“特么的,不可以笑特么的不可以再笑啊!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了?!”
我艹,颠!
威斯海德见状挑了挑眉头,弥瓦娜处于半失智状态下的杀戮,反倒令她体会到了何为战斗的快感,这下食髓知味了。
在如同抽泣般的狂笑后,弥瓦娜用水雾弥漫的金色美眸无助地望着威斯海德,拉着男人的衣袖:
“威斯,我难道是一个很极端的人吗?”
“你仅仅是在认识真我罢了,这并不需要纠结。”
威斯海德伸手轻抚着兽耳娘的秀发,柔声道:
“做伱认为正确的事,不要在乎其他繁琐之事,我必定竭尽全力地支持你。”
“正确的事正确的事呵,可我已经不知道何为正确了。”
得到了威斯海德的支持,弥瓦娜也并没有好转多少,而是苦笑道:
“我曾认为坚守侠义之道,就一定能够扭转,我对此深信不疑,可是可是,我真能扭转这根深蒂固的永岚吗?”
“我想要守护的人民,与我的理想背道而驰,他们甚至不愿被拯救,而更愿意接受如今弱肉强食的法则,我所要面临的敌人,不止是不义的骑士,还有永岚之国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那些东西。”
“我所尊奉的骑士道,究竟是怎样的东西?神祖,又究竟将我们视作什么?”
如果是在一个比较正常的世界,对于这种情况,威斯海德会说什么“思想教育”“公民文化”“民智未开”“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之类的话。
从而批评弥瓦娜的左倾浪漫主义思想,让骑士小姐深刻认识到社会的变革需要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和教化。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事,遭遇挫折、背叛与覆灭都是常有的事。
然而《天命之诗》的世界不必遵守这些法则,它是唯心的,是自由的,是伟力归于自身的。
所以威斯海德的回复也变了:
“归根到底,还是不够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