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
声音响起，凌楚岚迈出最后一步，身影旋即没入到破碎的水晶之中，消失不见。
罗成默然。
不知是不是错觉，凌楚岚这次出现，每一句话都透露出决然之意。
与其说是道别，倒像是诀别。
凉亭中，只剩下罗成和白眉老者。
罗成看向对方，“前辈……”
“不要问，不要想，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白眉老者摇头，打量起罗成，微微点头：“气血如虹，骨肉生辉，的确是万千无一的金身境。尚未晋升通玄境，肉身却堪比通玄境二重武者，难得！难得……”
连说两次难得，白眉老者眸光一闪。
嗡！
罗成顿觉一股无形压力碾压而来，不由自主的释放出武魂。
九色玄蛋浮现，璀璨光华让四周的景色都变得梦幻起来。
“咦！未孕育武魂！”
白眉老者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旋即深深一叹。
“我还以为大越王朝会出现一个异数，竟然是未孕育武魂。可惜，实在可惜……”
长叹两声，白眉老者再次看向罗成，道：“你救了小姐一次，老朽也送你一份礼物。”
说话之间，白眉老者抬手一指点在罗成眉心。
罗成身体动弹不得，只觉得一股莫名力量，涌入体内。
手指收回，白眉老者抬头向天空看了一眼，道：
“此间事了，我也就不多留了。”
见对方要离开，罗成终于忍不住道：“凌楚岚不会有事吧？”
“不可说，不可说……”
白眉老者摇摇头，退后一步，破碎的水晶瞬间弥合。
湖面风平浪静，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
只有五箱元气丹和一叠金票，证明刚才一切，并非虚幻。
“不知道刚才的力量是什么……”
罗成摸了摸眉心，却没有任何感觉。
摇了摇头，罗成不作他想。
如此强者没必要诓骗他，在他体内留下的东西，也必然非同小可。
现在感受不到，应该是他境界不足，或是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