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地看了冷脸的少年一眼,她心中也升起了些许期望。
樾渊毫不留情:“不去。”
笑话,他又不是带孩子的,带着这一伙人出去了,里面都是不安分的,怕是又要给他惹出麻烦来。
褚修不满意了:“为什么不去?”
樾渊顿感头大。
而戚姒璐抿唇一笑。
好的,目的达成,只要褚修有了那个想法,这件事已经差不了多少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她冲戚不苦眨眨眼。
不苦,到时候出去好好玩呀~
戚姒璐提起她的小竹篮,深藏功与名。
……
鸟足巨翅的戚鹭如同一道闪电般从树屋中飞出,双翅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敏捷地降落在房檐上。
他悠然自得地瘫坐在屋顶,瞧着下面热闹的一幕。
少年背后的翅膀一黑一白,接口处赫然有着一道黑红色的狰狞疤痕,仿若是一只睁开的巨眼,俯瞰着这一切。
戚鹭斜睨了一眼身侧的沧夺:“你不下去?”
沧夺左眼斜带着一个眼罩,黑长头发杂乱地披在身后,瞳色是暗沉的红,无比深邃。
他身后背着长长的镰刀,九曲木的刀柄上环绕着奇异的符文和图案,刀刃如冷月般寒光四射,锋利无比。
沧夺漫不经心一笑:“下去做甚?让我和孩子抢吃的?”
戚鹭调笑:“这哪能缺的了你的啊。谁还不是个孩子了,你瞧着,到最后樾渊肯定会送过来一些吃的。”
沧夺伸了个懒腰,目光促狭:“那鸟宝宝不躲巢里等投喂,跑这里干嘛?”
戚鹭一噎,锋利的鸟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空踢向沧夺:“……害死的独眼,你才鸟宝宝。”
沧夺身形微动,闪身躲过,他贱贱地开口:“鸟宝宝还急了,要我让樾渊拿些点心塞你嘴里吗?或者给你抓两条虫,你梗着脖子张嘴吃就好了。”
戚鹭恼了,翅膀挥动,尘埃飞起。
沧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抽出背后的镰刀,锐利的刀锋闪过,直直破开了一条路径。
而下方的樾渊额头青筋暴起。
他瞪着屋檐上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