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胭催着她把这些东西带上。
连姝:“华姐姐,明天,明天可以吗?”
连姝不敢接。
今天华胭醉了,虽说她每天都醉醺醺的,连姝觉得这种情况下她接受这些东西不太好,而且说实话她现在也没有想再拜师。
最近学霸姝表示也有点转不过来了。她每天来回转,鞋都要磨破了,而且多学嚼不烂。
跟着其他姜末学习,她还需要把这些东西消化了才行。
华胭突然委屈了起来,“小阿姝是嫌弃我吗?玄庙可以,星缪将军可以,习司可以,我就不可以了?!”
连姝额头突突突直跳。
栗山转过身,在心里为连姝自求多福。
华胭要闹了。两百多岁的人,有时候还跟一个小孩子一样,看着还没有连姝成熟。天天跟在习樱身后讨酒喝,为了天天能喝到酒,干脆直接搬到了准备住进了院子里。
她一闹,除了习樱,没人能拦住。
因为习樱会断她酒,这可是她的命根子。她每天都要喝上两三壶才能安分下去,要不然天天闹。
华胭挂在连姝身上,开始嘤嘤嘤,诉说着连姝的狠心肠。
好像连姝就是最大的负心汉。
连姝在动摇,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求救的目光落在那边栗山假装忙碌的身上。
栗山抱着竹筐就往屋外走。
孩子,你多坚持一会儿,自求多福,我去帮你叫回习樱。
连姝眼里失去了光。
“华胭姐姐,你先下来,下来……我我我……”
她的声音如此的无力。
华胭把东西塞她怀里,立马带笑,“那我就当,小阿姝你接受了……”
连姝:到底醉了吗?
华胭瞥见小路上青色身影,暗道不妙,她似是不经意转身,摇摇晃晃朝屋里走去,嘴里嘟嚷着:“明天明天你要来找我,要不然我就去找你……”
习樱一席青裙,三千青丝束起,腰间系着灰色丝带,上面绣着青竹几枝。
她不疾不徐地走来,栗山跟在她后面。
和连姝对视的那刻,她嘴角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连姝乖巧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