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感到大事不妙,急忙拿出一块能够记录和存储影像的黑曜石将姚弋仲、黄眉的丑态摄下来,旋即收了功法。
被燕阳一道流光击中,姚弋仲、黄眉方才从痴迷状态中醒悟过来,眨巴着眼睛迷茫地看着身边的人。
须臾,姚弋仲不太肯定地说道:“我们莫不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
燕阳笑道:“你说呢?”
说着,将用黑曜石录下的影像回放给他们看。
黄眉看到自己死抱着姚弋仲亲吻的狼狈样子,羞得跺着脚跑开了。
姚弋仲长叹一声,说道:“唉,技不如人,奈何!”
他是个敞亮人,愿赌服输,很快恢复镇定,扮演起主人的角色,邀请燕阳一干人去会客堂叙话。
姚弋仲陪同男宾,黄眉自然陪同女眷。她跟顾晚晴认识,顾晚晴自然要调侃她几句。
身为武林中人,黄眉毫无小家子气,对顾晚晴的调侃坦然受之,并反过来调侃顾晚晴道:“皇娘嫁了这么一个有为男人,必定日日欢愉、夜夜欢笑吧?”
顾晚晴道:“我就知道你净喜欢弄这些没正经!男女居处,谁人成天价琢磨什么儿女情长?况且,这些年来,他在家的时日掰着指头都数得过来呢!不像你跟姚门主,天天鬼混在一起!”
黄眉笑道:“你家夫君是干大事的人,岂是姚老头可比?姚老头没什么太大的志向,只好在这里跟我相守喽。”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谈得热闹,几个男人也相谈甚欢。
燕阳问及姚弋仲为何以这种方式欢迎他,姚弋仲尴尬地笑笑:“这个特别的欢迎方式,其实一半是黄眉的心思,另一半是我的心思。”
“这话怎么讲呢?”燕阳问道。
姚弋仲回应道:“黄眉的心思,确实是跟你较量一下,以此来检验狐媚神功的进境。无论从哪一方面说,你都是最合适的测试人选,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燕阳颔首:“的确如此!那你的心思是——”
“我的心思,源于你在飞鱼宗的作为。”姚弋仲说道,“五柳宗的六方瓶被你摆了一道,武林已然哄传开了。我听闻你的事迹,想看看你现在到底有多大能耐,竟能让身为宗主的六方瓶狼狈成那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