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都做好了掀桌子的准备,随时准备躲避。
车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健壮男管家下来,从车上接下了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七旬老人。
他面目阴沉,令小酒吧的气氛凝重压抑。
管家行礼,“冒昧打扰,鄙人堺重吉,这是我家老爷,燕氏财阀的当主。”
“我家小少爷,五岁的燕秋夫,在暑假放假的时候,就在幼儿园失踪了。”
“今天终于有勒索信过来,让我们能够稍微放了点心。”
“只是从绑匪的言行来看,应该是一个外行,这让我们非常担心,绑匪拿到钱以后会撕票。”
“所以,我家主人有个不清想请,想请黑泽阵先生发动您的保安,帮忙找一找。”
黑泽阵问道:“为什么不找警察?保安公司也有足够的人手吧?”
“您看这勒索信。”管家堺重吉展开一张纸,上面用从各种地方剪下来的字,拼出了一句话。
毛利兰忍不住读了出来,“把十亿日元存入瑞仕银行。”
“这哪里外行了?”毛利小五郎疑惑,“瑞仕银行的话,算是法外之地吧。”
管家堺重吉说道:“是法外之地,但却是金钱统治的地方,警察管不了,但只要有钱,就可以管。”
“我家老爷打个电话,说那是绑匪的账户,瑞仕银行必定帮忙冻结。”
“所以这绑匪必定是普通人,真正专业的都是把钱转入海外空壳银行,然后跳转得无影无踪。”
“就比如常磐财团的劫案,几十亿美元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才是有组织有计划的专业手法。”
“而专业,就是有目的,他们通常不会撕票,比如木田今朝先生几次遭到绑架,仍然好好的。”
“但非专业人员,他们会患得患失,进而恐慌,暴躁,胡乱行事,最后有可能会搞出事来。”
“我们评估过这个绑匪,从他只是要十亿日元,认为他根本不了解,他绑架的是什么样的人。”
“绑匪估计认为,我们就是个地产商什么的,只是稍微有些房产。”
“所以只是张口要十亿日元,还让我们存入瑞仕银行,以为这样,我们就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