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除了你以外,如今有几个人?”
记者们一人一句的,帮忙说了。
“还有两个正式员工,其余都是临时工,”
“一个是女导游,名叫竹内早苗。”
“一个是曾经的骑手二宫宽人,现在是马术教练,是杂役总管。”
“就他了。”毛利小五郎拍手道,“他人呢?”
“在那边。”记者们指出了二宫宽人,横沟警部找他来过来问话。
二宫宽人看着大楠友之,表示完全不知情。
“在我看来,这就是马儿对仇人的报复。”
“不要把马扯进来,马是无辜的。”
“是啊,无辜的受害者,你知道这匹马的身价曾经是多少亿日元吗?你知道她的小马驹价值多少亿日元吗?”
“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
“我没杀杉山元男,我认为是老天爷觉得他该死,因为他祸害一匹不会说人话的马,杀了她的孩子,让她再不能生育,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你是为此杀了他?”
“我说了,我没有杀他,如果您有证据,可以逮捕我,没有证据就不要学毛利小五郎,死缠烂打,乱咬一气,您毕竟是在职警官。”
“咳,”横沟警部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请让我们采集指纹与脚印。”
“好的,这是正当要求,我一定配合,另外我可以告诉您,我接触过死者。”
“啊?”
二宫宽人说道:“当时有些游客发现他倒在血泊中,是我先赶到的。”
“我当时本来要扶他起来,但送他去医务室,但我上手以后,发现他是头部中招,于是没有敢挪动他。”
“我查看了他的伤势,发现他似乎没死,然后就叫了救护车。”
“但等救护车来了以后,医生说他已经死了。”
“然后,老板报了警。”
“这些事情,游客们都有看到,这些记者也有看到。”
“当然了,游客们与记者们不知道杉山元男当时到底死没死,那都是我的一面之词。”
“不过,除非您能够找到证据,说是我杀了杉山元男,否则我说他当时似乎还活着,他当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