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太大吸引力,我现在正在绥江省内各地考察投资地点。
玻璃厂目前正处于慢性自杀状,连年亏损必须不断注资少量资金输血维持其生存,虽然注入的资金极少,但是谁投资不求回报?五六千万投资正常情况下年收入一两百万,说起来没多少,直接亏损也不多,几十万金币而已,另外还有设备折旧资金流动等等看不见的亏损。里外里的账算下来,玻璃厂等于一年损失三四百万,不是账面上那百分之零点几,而是相当于百分之四五,另外还有一些诸如老员工流失等潜在危险也是个问题。
这种情况下就看玻璃厂开出什么价码,价码合适,你好我好双方合作愉快,有钱大家一起赚,玻璃厂起死回生果汁厂得到部分优惠双赢。价码不满意,实在对不起,没谁说过果汁厂必须建在绥江县,完全可以去找投资环境更好的地方,您这玻璃厂继续慢慢填这个永远填不平的小坑吧。
娜娜和楠楠经过测算,绥江本地原来就有一家浓缩果汁厂,另外本地还有零星消费,可解决玻璃厂三分之一左右的产能。手里如果想握住主动权,必须消化玻璃厂另外三分之二的产能,考虑到九曲山山民的酿造厂也有这方面的需要,完全可以与玻璃厂签署包销其全部产品的合同,还可从中趁机剥一层皮。
王仁智笑着问道:“你们俩这是明着让人家自己挖个坑,然后让人家甘心情愿的跳一下,本来平平坦坦的路不跳这一下还不答应,你们俩是不是有些太黑了些?说说吧,你们打算讹人家点什么?”
娜娜嘻嘻一笑道:“主子这并不黑,真黑的话就借机图谋这家玻璃厂,只要有人有意从中作梗,短则三两年,长不超过五年,玻璃厂必将挥泪大甩卖,到那个时候,腰斩都没人接手。只要沉得住气,五六千万的资产一千来万便可到手,一般小老板还不急的吐血?即使有实力的大老板日子也不好过,那才叫黑。”
娜娜道:“现在咱们只不过对玻璃厂提点前提条件,又不图谋他的厂子,已经做的非常仁慈了,玻璃厂起死回生作为受益方,理应给咱们付出部分红利。玻璃厂拥有十几平方公里的山地,从中挑选一块赠送给果汁厂算不上什么吧?相信主子是玻璃厂老板也知道应该做何选择,果汁厂与玻璃厂共享这十几平方公里山地的使用权不过分吧?作为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