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明明是我们占据绝对优势,为何现在还要听任对方的指挥。既然那些该死的小魔头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们不知乘胜追击,将那灵王一起灭杀于此,神不知鬼鬼不觉,岂不是一桩美事?”
虺天蛙脖颈以上部分未动,身体中段的腹部处忽然缓缓鼓了起来,一股唯有虺海杉才能听到的特殊声音当即传入到她的耳道之中:
“海杉,这种时候千万不要胡说。无论你多么不甘心,但对方毕竟是极恶凶界的王者,刺王杀驾在界中是什么罪过,你应该十分清楚。万一被对方抓住把柄,以谋反叛乱之罪惩治我族,恐怕虺龙族上上下下就要鸡犬不宁了。”
“哼,他一个新任灵王,在界中的时间恐怕还没有我的长,他又凭什么能够调动灵王座下的精锐兵力。再说,我们虺龙族也并未软弱之辈,他要来杀,难不成我们只有缩头挨打的份儿吗?蛙哥,你们实在是太过谨慎,谨慎得令人有些厌恶。玄幽之后,灵王的位置明明应该属于我们虺龙族,却被他一个乳臭未干的界外小子坐收渔利。但凡是我掌握虺龙族的权柄,说什么我也要将失去的东西重新夺回来!”
“然后呢?谋害新任灵王的虺龙族被安上了叛军的头衔,成为了界中亿万生灵的众矢之的,人人百而诛之,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说到这里,虺海杉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大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其它族群不是怀揣着像我一样的想法?都是极恶凶界的子民,我想他们也不愿意被外人掌权控制,说不准他们比我更想看到灵王丧命。”
“呵呵,你这分析确实有点道理。”
“蛙哥你……”
“别……刚才说话的不是我!”
就在二人意识到情况诡异的时候,灵王巨座的目光已然投向二人的身上,虺海杉抬眼向前一望,只觉得无数根金针沿着自己的视线,反而贯穿进自己的眼窝之中,呼吸之间,他的眼前已经漆黑一片,登时隐入到失明致盲的险情之中。
“我……我的眼睛……”
看着虺海杉无助地挥舞双手,寻找自己致盲的真相,灵王巨座淡淡一笑,进而继续与虺轮道:“这么说来,你们是为了神血砚才跑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