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人留在这里能有什么用处,到头来还不是要扯我的后腿,难道你想害死我么?”
“严虎口,你……”
“行了行了,与其在这耽误时间,不如进去看看大仙那边的情况,他可比我重要得多。没有他老人家坐镇,将来如何振兴狐之境?走啦走啦,待会打起来拳脚无眼,伤不到你可就不好了。”
樊栖羽迟疑了一下,最终颔首道:“好吧!记得,凡事不要勉强自己,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主撤,千万不要逞强。”
严虎口用力点了下头,出乎意料起先行杀入到乱局之中,抬手第一掌便拍向丘恩的面门。顷刻之间,星璨衣的表面遽地生出大量尖刺,以此来逼退迫来的劲道。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掌对于严虎口而言志在必得,明明知道甲衣之上皆是陷阱,但此刻的他已经不想缩手,面是以一种无比酣畅的方式将掌中的全部力道尽数拍入到那件银甲之中。这一掌的威力非同小可,更何况星璨衣全然没肖想到对方会以这般自杀式的方法强行对自己出手,所以防御也因此大打折扣。于是乎,掌劲在渗透到银甲内部之后,并沿着中招位置朝四面八方传播开来,并从每一处接驳的位置之上向外泄漏出来。一时间,甲衣之上升起一阵阵莫名的气浪,听上去就好像有厉鬼哀嚎一般,分外惊悚。
“给我破!”
严虎口咬牙坚持,强行拧转手掌,于是一来,星璨衣再也支撑不住,当即自行从那丘恩的身上剥离下来。因为失去了寄主,星璨衣自行回到希蒙的身边,与那之前现身的星之辉一左一右、如护法一般分别立在两侧。见此情形,倍感欣喜的希蒙当即挺直腰杆,颐指气使一般对身前二者道:“怎么样,现在知道该听谁的话了吧?”
“当然!”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