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们,对此早已虎视眈眈,曾多次派人前来盗取,但都被崖内门人一一击退,少数得逞的人,也因为不得其法,操之过及,导致走火入魔,最终身死道亡,得不偿失。你没有像他们那般贪婪无度,作师叔的感到十分高兴,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千万不要忘记今日所说。”
“是!”
之后,二人又闲聊了几句,见天色不早,张如笑离开茅屋,去往住处。又变成一个人的孙无忧这回终于可以清静一会儿,吹灭了桌上了油灯之后,转身来到床榻边上,随手便将头上的黑布解了下来。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强烈的钻骨之痛自眉头之中径直传出,疼得直接瘫坐在地。
按理来讲,数月时间过去,再重的外伤,哪怕是断手断脚,也早该愈合长全。可他眉心的创口从始至终,就没有出现过合口的趋势,反而伤口之中会时不时涌出一些血脓,这也是为什么孙无忧要在上面覆盖一层黑布的原因。但让他感到万分疑惑的是,就在这个夜晚,他头上狭长裂口竟然发生了恶化,虽然屋里没有光亮,但他能感觉到伤口之中不断涌出一些恶臭刺鼻的物质,似血非血,似脓非脓。就在孙无忧为头上异样痛苦万分之际,茅屋顶上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细碎声。
“你确定是在这里吗?”
“没错,先前翠秀来的时候我一路跟着,不会出错的。”
头上的伤口虽然还在疼,但孙无忧也因此变得异常警觉,就连别人的呼吸声都能分辨得一清二楚。此刻,他所在的这件茅屋之上,就站着两个人,而且通过气息的长短可以判断出,来者乃是精通内家功夫的练家子,这让本来心烦意乱的孙无忧立即产生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