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王承认,还是有不少的人置身事外,非是本王不信没参与其中之人,实乃这等难题,本王就不为难三司官员了。”
“并且证据链条已经这般的详细,所有的证据也形成了闭环。”
“还审核、审查,又有什么意义?”
“结果难道还会有什么改变不成吗?”
“当然尔等心中有怀疑、或者说有芥蒂,担心锦衣卫于当下从中作梗、滥用权力、构陷和陷害,本王心中也能够理解,也不说尔等的错。”
“亦给尔等机会,给予彼此公平。”
“既然三司不参与此间案子,但倘若三司官员要有心、或者担心的话,可向本王请、请命,本王可赐下令牌,给予尔等去奏章上所记载的地方,好生的去看看,好生的去核验核验一番,也未尝不可。”
“不知诸卿,可还有异议和他想?”
此言一出。
那名都查院的言官脸色微微变了变,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因为他心中、或者说朝堂上的人,比之任何人都清楚和明白,就眼下的这件案子,哪里还有核查和审查的意义在里面?
所有证据形成了闭环,所有应当需要的东西,全部一应俱全,纵使他们有千般的本事和能力,怕也是休想在这个事情上翻起别的什么风浪来,就汉王朱高煦的姿态,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任何翻盘的机会。
除非就像刚才所言的那样,将此案所有的审理权,交由三司、则方有可能有一丝丝的机会,不然的话,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可能。
不过,显然都知道结果的事情,都知道没有任何翻盘的点,自是不可能有任何会主动站出来,不可能去浪费丝毫的精力,去做所谓的无用功,同时还得罪一大堆的人,完全没任何意义。
终归见着无人出列,那么言官最后也只得深吸了几口大气,老老实实的退回队列之中。
此事,此件案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怪不得任何的人,要怪也只能够怪杨荣、宋礼这些个同仁同僚们,一个个真的是太蠢了,太过于急功近利了,自己闷着脑袋,不知所谓的钻进别的设好的圈套,落入别人的陷阱之中,怨不得任何其他人。
唯一敢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