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中迸发出令人刺骨胆寒的冷意,致使原本就温度不高的房间,此刻的温度再次于不知不觉中下了好几分。
此事。
既然太子爷非要这般。
就朱高煦而言,自然也就没必要给其好脸色看。
再说了
一直被动受气,一推再推也不是朱高煦的风格。
也就懒得与之客气,或者说也不想给其好脸色看了。
短暂的沉默了片刻。
他面容冷峻、神色阴沉,深吸了几口大气,沉声道:
“老大”
“过分了。”
“有必要这般言语阴阳人?”
“凡事得有个度,一旦过了那个限度,那个底线则将大家的脸上也都不好看。”
“我忍我让不搭理你。”
“不代表我怕你。”
“那是因为我理解你现如今的心情。”
“但你倘若是将我的忍让、不搭理你,理解为我怕你,认为我做贼心虚的话。”
“老大”
“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面子和台阶虽是别人给的,但别人给你如若你不愿意要,那就是‘不识抬举’。”
硬刚、硬怼。
两者言语,火药味十足。
完全没有半分给彼此留丝毫脸面的做法。
听了这话。
朱高炽原本略带玩味的神情徒然一敛,神色亦是顷刻间阴沉如水,瞳孔中冷意迸发,毫不避讳的与之对视,丝毫没有半分退缩之意,场中气氛变的愈发冷厉刺骨了起来。
“既然你想拆,既然你怀疑。”
“那索性你就自己拆开看看”
“我也很好奇信件上究竟是记载的何内容。”
“这么些年来,咱坐得直行得端,也没啥所谓不可告人秘密。”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上扬的嘴角处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继续道:
“不过”
“倘若不知如何拆信,或者说致使信件内容不见。”
“亦或者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