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段礼的权力,那制造冤情的人,还能够活到现在,还能够逍遥不成?
不应该啊!
如此言语,也是瞬间让朱高煦来了兴趣,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而后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反问道:
“为你鸣冤?”
“段知同,近些年以来,经你之手造成的冤案,以及你干的那些个脏事,纵使你身上或许有着冤屈,比起你这些年给别人造成的悲痛,你觉得就你还有资格让本王给你鸣冤吗?”
“你有什么打动本王的点吗?”
“呵呵呵”
“我不配?”
“没有打动王爷的点?”
听了这话,感受着一众落在自己上的目光,段礼自顾自的自言自语。
而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尽是嘲讽、讥讽之意,一声冷笑道:
“汉王爷”
“如若我说,此冤屈,乃是我何针对张、王两家之人的根源所在呢?”
“想来王爷,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以下官在临川府城的权力,想要致张、王两家于死地,其实断然不用这般的麻烦。”
“亦可早早的就可将张、王两家的人给剿灭,又为何下官没有那般做,却总是留有余地,给他们留下些许的希望,让他们于绝境、绝望泥潭中苦苦挣扎,全然一副猫戏老鼠的姿态。”
“这般事情,难道汉王爷不想知道其间的曲折缘由吗?”
“又或者,王爷不想知晓下官与张、王两家,何至于如此吗?”
“亦王爷既认为下官不配王爷给我伸冤,那王爷千里迢迢来到临川府城,王爷就真的认为张、王两家的人,就值得王爷给他们伸冤吗?”
“难道王爷没有听过一句话吗?”
“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
“为何王爷不想想,张、王两家现如今的遭遇,正是因他们曾经种下的因所致呢?”
“又或者说,王爷真的觉得,张、王两家所做的任何事情,就真的全都与王爷说了所有的真话吗?”
“王爷”
“下官言尽于此,如若王爷依旧如此觉得,下官也无话可说。”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