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吓得是大叫一声,手一抖,将盒子就扔了出去,盒子掉在地上,咕噜噜的,一颗人头也随着滚落在地,竟然是张员外的人头。
林慎之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问陈秀才:这张员外可是你所杀?
陈秀才是连连摇头道:不是,小人手无缚鸡之力,哪儿敢杀人哪?今天一大早,仆人慌慌张张前来禀告,说院门上挂了一个人头,我赶过去一看,竟然是张员外的人头,我生怕牵连到自己,赶忙火速前来县衙报案。
林慎之派衙役去张员外家查询,衙役回来后说,张家现在是乱作一团,张员外的妻子说昨日半夜时分,他睡意正酣,突然听见张员外惨叫声,迷迷糊糊中只见一把大刀是从天而降,砍去了张员外的头颅后,大刀又凭空飞走了,她当即吓得是晕倒在地。
林慎之听后觉得不可思议,他换来老仵作,看着老仵作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张员外的头颅。
林慎之把老仵作叫到室内询问结果,老仵作说:这头断得太干脆,伤口平滑,就像是刀切冬瓜一般,全县能有如此神力的只有两个人。
林慎之就问:是哪两个人?
老仵作说:其中一个是柳屠户。
柳屠户是个光棍儿,他身高八尺开外,胳膊似牛腿一般粗壮,熨刀如凤,是碎骨如泥。
林慎之点点头,说:那你带人去查查,昨晚柳屠户的人在哪儿,你说有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是谁啊?
老仵作请林慎之随自己来到县衙的外院,院子里衙门的刽子手卢九正精神抖擞地拿着鬼头大刀练功,他练的是刀劈冬瓜,祭刀仪式是格外认真。
两人看了一会儿,老仵作对林慎之说:大人,我说的第二个人就是衙门的刽子手卢九,别看他虽然瘦弱,但用起那把鬼头大刀却异常凶悍,您看它切的冬瓜,每一片切口之处,都是细腻光滑,不半点拖泥带水的痕迹。
林慎之听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来本县虽然时日短,但是也听说了卢家的事,这卢家乃是世代刽子手,传到卢九已经是第九代,卢九的爹名叫卢飞云,在20年前,他处决了本县最后一名死囚,后来本地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再也没有处决过死囚了,卢飞云原本是个身材魁梧的大胖子,不再处决犯人后,他就慢慢变瘦了,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