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名动江湖。”
独孤白叹了口气,很无奈的问道:“老头儿,你竟然这么厉害,你好赖也得给我说一下你当年的名号,我连师承何门何派都不知道,还出去混什么?”
那人微笑道:“你只要知道你是独孤方的徒弟,就行了。”
“不过,你最好不要随便提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和我的剑,随时都会给你惹上杀身之祸的。”
“啰啰嗦嗦个没完,你自己多保重。”
独孤白走的时候没有多说一句话。
因为他认为,无论说什么,该来的事情总是要来的。况且,感情若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话,那一定不是最真的。
他走的不快也不慢,如同一个游玩的诗人般,他的心就像一个刚离家独立的孩子,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他就听见了不远处的蹄声马嘶,然后就看见了那两条疾驰的烈马拉着一辆马车。
黑漆的马车虽已很陈旧,看来却仍然很有气派,车门自然是关着的,车窗上也挂着帘子,坐在车里的人显然不愿被人瞧见。
赶车的是个很沉着的中年人,眼神很亮。
只要找到能躺下的地方,就是独孤白睡觉的时候。
马车的顶盖上也能躺人,别人躺不下,至少独孤白已经躺在上面睡了几个时辰了。
暮色已沉,秋风中略有寒意。
独孤白已经翻了好几次身,才找到感觉最舒服的姿势,他枕着双手,翘着腿,望着黯淡的穹苍,等着第一颗星升起。
独孤白就是这样的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找到件有趣的事来做,但世上懂得这种生活情趣的人又有多少呢?
突然,“嗖”的一声,撕裂了天地间的沉闷,一支羽箭从暮色中射了出来,划过长空,闪出一道寒光。
赶马的车夫面色一变,赫然勒住了车马,健马长嘶,车缓缓停下,车厢中却有个甜美而温柔的语声问道:“张叔叔,怎么了?”那车夫稍一迟疑,苦笑道:“小姐放心,没事,只不过走错路了。”
说罢,便立拨转马头,兜了半个圈子,向来路奔回。
只听又是一声长嘶,车夫挥鞭打马更急,路上的荒草来时已被辗平,车马自是走得更快,但还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