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那文公子真是那心里深沉之人,那您这……”,可不就是羊入虎口了吗?
还是自愿跳进去那种,不要太自作自受哇~
如兰现在脑子里乱得很,吐得昏天暗地,一想起来便胃里发作。
过了好半晌才缓和过来,她有些虚弱的摆摆手,“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而后静一静的结果就是,啥也没静出来。
于是乎……
夜半时分,轻风院的房门被人咚咚咚的敲响了,云栽满脸不情愿的走回来,“姑娘~那五姑娘来了,说是一定要见您,可要让她进来?”。
死皮赖脸的也是没见过,这不会又是来找麻烦的吧。
墨兰已经宽衣解带一直腿上了床,闻言动作顿了顿,思索片刻后,“去告诉她,有事明日再说,眼下我要睡觉了”。
随即便爬上床把自己裹了起来。
“……是,姑娘~”。
没一会儿,脚步声又传来,云栽一脸难为,“姑娘~五姑娘说,她今日进不来就睡不着,还说,可以再给您北城那块区的另一间商铺”。
墨兰华丽丽的沉默了:“……”。
十年寒窗比不过三代从商,三代从商干不赢为官数载。
老太爷到底是老太爷,配享太庙,家底真特么厚。
瞧瞧他这小外孙女儿……财大气粗得不要不要。
嫉妒使人扭曲!
“开门吧,在门外守着,别叫人来打扰了,我姐妹俩说说体己话”。
云栽轻笑出声,“好的,姑娘放心,奴婢定然好好守着”。
如兰拉长着一张脸,进来后很不客气的脱下鞋爬上墨兰的床,引得她直皱眉。
“……我调查了,他好不好的不知道,反正他家里,是铁定不好的,喜鹊来回了……说是吧啦吧啦……然后吧啦吧啦……”。
“就那样的日子,我光是想想就浑身发哆嗦,真是过不了一点”。
墨兰听完后也是一阵不适感袭来,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那么……你预备咋整”。
如兰摇摇头,“不知道啊~所以才来问你,我瞧着,你这脑子……的确比我的要好使唤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