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难看,上前轻轻扯了她一下,“姑娘,姑娘?”。
“……嗯?”。
“姑娘,我们还要去伯爵府吗?还是……”。
“不去了,派个人去告诉伯爵娘子,说我今日不舒服,改日再约”。
墨兰丝毫不在意,她还去什么去,再去的话,怕是真得把自己搭进去了。
就梁六郎那样无所事事只知寻花问柳的草包,若非是有用,她正眼都不会瞧。
小桃觉得这样不是很好,可也还是乖乖应下了,“知道了姑娘,我这就去”。
事实证明,这样确实是不好的,就在林小娘一天比一天焦虑的时候,明兰又病重了,理所应当的,又放人鸽子了,她再三冒险试探,墨兰始终无动于衷。
却是让吴大娘子惊醒了大脑,她是热心肠直性子,又不是个真傻的,到底高门贵女出身,一次两次被涮还说的通,频繁了她便也能回过味儿不对了。
寂静午后,蝉声如潮,招呼得人心烦气躁。
轻风院中,太阳底下的贵妃摆摇椅上,垫着厚厚一层毛绒毯子,墨兰正软塌塌躺在上边儿,单脚曲起,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在膝盖上打着节拍,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时不时还来上一两句的南曲。
仿若天地间自成一派,容不得任何外来者,悠闲自在得不得了。
林小娘一来便愣了一瞬,心想女儿果真是张开了,如今到也当得起那绝色二字。
若非日日在她眼皮子底下溜着,她八成该是会怀疑了。
“墨儿~”,怔愣不过片刻,林小娘很快恢复寻常,挂上笑意进去,也是见多了,开始慢慢的习以为常起来。
她甫一靠近便挨着一旁坐下,“墨儿啊,你可是不知道,寿安堂那头出事儿啦”。
墨兰瞥着她这般激动的模样,眼睛亮亮的,前两日还明晃晃挂嘴上的泡都没了,一时好奇,什么药物如此灵验,竟是神效么,“嗷~怎么了?”。
“出什么事?”,让你嘴都要笑烂了。
林小娘左右一扫,见都是自己人,也彻底不装了,“那吴大娘子啊,打上门啦!”。
随后也不看墨兰如何神情,自顾自眉飞色舞的讲述一通,把明兰给自己玩塌房的事表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