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出来吗?”。
自有了小火苗后,她瞒得死死,滴水不漏,只是没想到陛下竟是如此能憋,活脱脱一忍者神龟啊~
一年了才动真格的,若非隔三差五的来点小柴火,她都快以为自己判断失误了。
……嗯,不对……也可能是等了十几年,不在意差上这一会儿半会儿的。
李萧然差点破口大骂:“……”。
多年夫妻了,谁还不知道谁啊,翘翘屁股他就知道这女人要放什么彩虹屁。
只是……这种事有啥好瞒着他的呢?别人也就罢了,怎么他这个亲爹也给蒙在鼓里,他还真就是最近才品出点味儿来的。
他恨啊!
想他这一年来因为假李未央的事在朝堂上,再陛下眼皮子底下那是如履薄冰啊,时时刻刻以为自己在针尖上行走呢。
没曾想……竟有这么大个瞅不见的后门儿开着,早要知道的话,他辛辛苦苦爬什么楼梯翻什么墙啊。
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于是乎,李萧然转身就走,甩一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叱云柔假逼兮兮问他,“欸!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萧然头也不回,“且苦哈哈熬了这小一年,我回去休息休息,修身养息”。
好意思问呢~
真是~
没见他白头发都长了好几根吗,都已经快藏不住了!
叱云柔笑笑,淡淡挑眉,叹声道,“……也好,老爷是得要多多注意休息的”。
说着还不忘日常气气他,“唉~这一天来我是提醒了老爷多次,让您好好休息休息,不用如此戮心劳力,可是你前生就是不听……哎哟~瞧瞧瞧瞧,白头发都已经藏不住了”。
李萧然脚步加快,一句话不想再跟这个女人说。
一门之隔。
待到人都走光光后,屋内一下子安静的可怕,尴尬在无限蔓延中……
长乐莫名感觉浑身不舒坦,哪哪儿的鸡皮疙瘩都在作祟,叫嚣着让她远离。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她轻轻的问,未曾抬头。
且忍了这么多年,拓跋焘一旦开动就绝不嘴软,从始至终也没松开人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