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发抖。
其实别说他们,一边儿的庞公公都没敢出声儿,主要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偏如此场面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气氛诡异得吓人。
拓跋焘看着已经睡着,还不忘咂吧两瓣嘴的长乐,冷冷一笑,把她连人带皮夹在胳肢窝下,转身就走。
翠屏两人瞪大了葡萄眼,随即麻溜的爬起身,“……这……”,最后没法子的亦趋亦步小碎步追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还逮着机会就问庞公公什么情况,后者比他们还懵逼,表示不是很清楚,但他好歹是大内总管,不能露怯,也不能不知道。
关键是,他这心里边儿确实隐隐生出某种猜想,但一时不好为外人道,沉默半晌只意味深长的瞥了两个小丫头一眼,高深莫测的说:
“咳咳……天威难测,圣意难料啊~”。
姑娘们:“……”。
你特么!
……
含光殿,长乐这会儿已经被人洗刷刷安置在内室,拓跋焘也刚好换了身衣服走进来,守在床边的翠屏两人这回终于觉得有点不太对味儿了。
行礼后的她们并未离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陛下一举一动,排排钉在一旁。
虽说她们家小姐是陛下抱大的不错,小时候甚至还多次在陛下的寝宫睡过,二人之间一贯亲昵,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啊!
重点是……今夜这样的是不是也,太亲昵了?
拓跋焘到是没做啥,坐床边盯着长乐安然的眉眼,约莫一刻钟时间也就起身了,在那之前还给她掖了掖被角,贴心得不要不要。
“好好照顾你们家小姐,宫中就上谷一个公主,平日里是寂寞了些,长乐若再要来宫中,此处便可作为她一人的寝宫,小住长住都行……”。
翠屏翠音双双对视,框框跪下,眼底却都写满了震惊,大气不敢喘。
哪里有外臣之女能在宫中有自己单独宫殿的道理?
拓跋焘上了銮驾,回程途中一直低垂着眼眸,指腹摩挲间,冷不丁一抬头,问,“太子妃今日设宴,可有什么特意相中的人?”。
目不转睛瞅了今夜全程的庞公公,眼下是看可比那俩丫头清楚多了,闻